第二百零五章攻打厭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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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老五的話,老四笑道:“你剛來的時候也這樣。”
“我比她穩重。”
“是嗎?三姐可沒説過你穩重。”老四笑着説。
“哎,老四你扯我幹什麼?”老三不滿了。
“三姐你背後説人壞話,死後是要下地獄被拔舌頭的。”老五説。
“是嗎?那你剛才不是説老七着嗎?咱們一起,哈哈…”
“我…你…”老五滿臉通紅。
“好啦,好啦!一會兒老爺過來看見這樣像什麼樣子!”大夫人維持着秩序。
過了一會兒,一個使女進來稟告“稟告各位夫人,七夫人身體突不適,已經回房休息了。”
“大姐,老七這是什麼意思?”
“誇下海口沒兑現,沒臉見人了唄。”大夫人沒有表情“既然不來那就不等了,吃飯!”臨淄,國相府。國相手握着密報笑而不語。
“可惜啊,可惜!好不容易冒出個對手卻時運不濟。他現在不敢對大王講,我看兵臨城下的時候他怎麼收場!”他叫來大兒子,説:“從今天開始,我就卧病在牀,閉門謝客。尤其是王柬和他的狗腿子們。有密報的話走後門,前門不要開了。告訴他們幾個,軍情不得讓王柬接觸到。通知穆宮主早作準備,你可以下去了。”
“父親,我那裏新了幾本話本,拿過來給您解解悶?”
“沒工夫看,我這段時間要研究一下王柬的祭文怎麼寫呢!‘嗚呼哀哉,天之生人兮,闕賦維同,良之秉彝兮,獨厚我公。’不好不好,‘嗚呼哀哉,觀造物之生人兮,賦七尺之昂藏,數修短其有定兮,雖百年如夢黃粱。惟…’”厭次城外,我看着背後的一條黑線無可奈何地笑了。
“真是狗皮膏藥一般啊!”從女兒城出來之後到厭次縣外圍,後邊的追兵一直在尾隨我們。我們趁着在厭次縣布放的間隔,派一部分兵馬繞道追兵側翼打了一個伏擊。追兵裏騎馬的很少大部分是步兵,而且稍一接觸就潰散。後來通過審問抓到的俘虜才明白他們都是附近州縣的守軍,得知我們過河的情報才尾隨而來。
楊長風談到:“過河那一仗沒打好,潰兵跑的四面八方,現在奇襲臨淄已經沒有隱蔽可言了。失誤啊!”我安
道:“就算他們知道了也無妨。那幫追兵的能力我們都看到了,我軍可以憑一抵十。齊軍主力在前線,後方無人能守。就算他們回防的話,宋將軍那裏壓力就會小很多了。這不正是我們當初的目的嗎?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有道理,那我們這一路就大張旗鼓的進軍,引起所有人注意。只要打到臨淄城下,不管成與敗,咱們都沒有負宋帥的重託!梯子造了多少了?”
“稟楊指揮,已經造好十五副了。”
“好,準備攻城。方丈,你部下馬攻城;副指揮,我知道你箭法好,你帶着兩個都尉箭掩護,其他人待城門打開之後攻擊。”
“末將遵命。”方丈指揮部下像步兵那樣列陣,十五個梯子集中在北、西二門,就等一聲令下預備攻城。誰知這時“不要打!不要打!我們投降!”從厭次城上拿繩子順下了三個人,三個人一路小跑來到我們面前。楊長風島:“你們是何人啊?”
“回大人,我們是厭次城的鄉紳,我們縣令想獻城納降,免除刀兵之災。”
“好啊,有投降書嗎?”
“有的,有的,在這裏。”一個人從懷裏掏出一份書信。楊長風接過來打開看了看,點點頭道:“我進去寫一封回信。副指揮陪陪他們。”
“遵命。”我看了看他們三個人,緊張之中強裝鎮定,有一個人的褲腿都是濕的。我笑了笑,問道:“吃飯了嗎?”
“吃了。”、“沒吃。”、“沒吃。”
“都沒吃飯?”
“嗯,沒吃。”、“吃了。”、“不知道。”
“哈哈,你們三個別緊張,我們只是借路而已,不會有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
“你們的縣令怎麼樣?”此言一出,我看到他們都低頭不語,笑着又問:“看來是被着來的?”
“沒有,沒有。”這次三個人倒很齊整,一同擺手。
我越和他們待着,他們越緊張,索讓三個人自己待會兒,我吩咐親兵:“給他們盛三碗稀飯。”自己到不遠處待着去了。此時早已經過了早飯的時間,稀飯已經涼了。他們三個小心翼翼地喝着,簡直是喝一口又吐回半口,看的我都心疼:可憐這稀飯了。
一會兒,楊長風修了一封回信着親兵送進城內。趁着空當,楊長風和這三個鄉紳聊天,聊厭次的歷史、傳説、城防…聊着聊着話題就轉到了縣令那裏,三個人都一副言又止的樣子,也沒有説他好,也沒有直白地説他壞,説着説着就
離了原話題,楊長風暗示
的看了我一眼,這個縣令可能會有點麻煩,一會兒接城的時候要防備點這個縣令。
過了一頓飯的工夫,厭次的城門並沒有打開,而是從城上扔下來一個東西,城牆上的人高聲叫道:“燕軍,還你們的東西。”隨後又掉下來一個布包。
我們派了兩個人去拿,不一會兒兩個人一邊哭着一邊把“東西”抬回來了,上邊放着那個布包。我和楊長風一看登時變了臉,我把裂天劍拔出來説道:“你們三個什麼意思?是不是就沒打算回去?”楊長風一把按住我説:“先
清怎麼回事。”我也意識到事情可能有蹊蹺,趕緊還劍入鞘。此時,附近已經是人人口耳相傳,全營沸騰!幾百人提着刀奔着三個人就去了,我急忙攔下。三個人跪在地上磕頭入搗蒜。
我走到三個人面前説道:“都別他娘磕了!我問你什麼,你們就回答什麼。只要有一句是扯謊,我要你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