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攻打厭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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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信進城的那個親兵被裏邊的人削成了人!包袱裏裹着他的鼻子、耳朵、手指…楊長風氣得渾身發抖,他看到親兵還在氣,問道:“兄弟疼吧?”那人已經不能説話了,楊長風提着刀説道:“老哥不想再讓你受苦了,送你上路。兄弟,對不起!手起刀落,那位壯士終於結束了痛苦。”我對三個人説:“聽好了,一句都不許騙我!不然我就活掏你們的心肺,給我兄弟祭血,明白了嗎?”

“是,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們真是厭次縣的鄉紳?”

“是。民間傳言厭次有四大豪族,當然不算什麼豪族,就是族人多而已。我們是三個族各自的族長。”

“那一個為什麼不來?”

“他是我們縣太爺的老丈人。”

“縣令也是厭次本地人?”

“不是,不是。他是外地過來做官的。去年金家把女兒嫁給縣老爺作妾,這才攀上這門親事。”

“你們縣令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他就是個混蛋!****,肆意搜刮民脂民膏。否則堂堂老金家能把女兒給他做妾嗎?”

“那之前問你們,你們怎麼不説?”

“大老爺,之前我們以為他要獻城投降的,誰敢説他壞話,萬一被報復就不好了。”另一個鄉紳接口道:“對了,他出爾反爾,是個無義小人。他讓我們出城獻投降書的。我們真不知道他怎麼變卦了,我們真不知道!”

“行了!如果我們把城破了,殺了縣令,憑你們的威望和能力足夠安撫城中百姓嗎?”

“沒有問題。”

“好!如果城破,你們安撫不住地面,出了襲擊我軍的事,我活剝了你們三個!”楊長風問道:“再問一次城中有多少守軍?”

“不到五百。”、“三百左右。”、“好幾百人。”

“到底多少?”

“三百左右。”、“三百多。”、“三百多一些”楊長風看向我,我説道:“三百多人,幾輪箭就趴下了。”

“好,那就攻城。”弓箭兩輪齊之後,方丈帶着部下強攻。我們分散到步兵身邊抵近掩護。我看見城上站着一個文人模樣的人,左右伴隨着好多士兵。三百人的規模也就幾個下級軍官,看服飾他們全圍在他身邊。我拿着弩瞄準一,沒中。飛偏的箭也嚇得那個人全身一靈,但還是強作鎮定,左右全都對他笑着豎起大拇指。我明白這是誰了。

於是招呼旁邊的弓箭手全部對着那個點猛,密集的箭雨嚇壞了眾人,大家全都退了下去。軍官一走,城上登時大亂。不到一盞茶的工夫,方丈就帶人攻上了城頭。繼而城門大開。我帶着人先衝進去,只見城下跪着一片人,全是老百姓。我不理,帶着人沿着主街一路往南衝。

跑着跑着,只見前方跪下了一小片人,我仔細一看正是那個文人。他跪在正前方,手託着官印。我上前問道:“你是不是縣令?”

“我們特此在這裏獻城,不知壯士是…”

“啪,啪”我掛上弩,左右開弓扇他兩個耳光。

“你到底是不是?”

“你怎麼打人啊?”

“打人怎麼了?老子還廢你呢。你們兩個過來,這個人太貧蛋,把他舌頭割了!”

“你這個兵好不講道理,我要見你們頭,我是…唔…”兩個人上手撬開他的嘴,拿匕首割下了他的舌尖。疼得他滿地打滾,我壓在他身上説道:“老子知道你是誰!你把握的兵削chéngrén的時候想沒想過講道理?以為城破投降就能免災?去你孃的!”我看他滿臉驚恐的表情,報復笑了。

方丈帶人清了一圈城也過來了,指着他們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投降的,應當都是城中的官員。這貨太貧了,我把他舌頭給割了。”

“貧就割舌頭?加之罪何患無辭啊,罪過啊罪過,阿彌陀佛。”

“都還俗這麼長時間了,還裝!”

“佛在心中,萬事皆空。還不還俗又如何?”

“你吃喝酒,還天天殺人。佛就沒怪過你心地不誠?”方丈老臉一紅“一碼歸一碼。”楊長風策馬飛奔過來,説道:“追兵又近了些,這邊得趕緊完事,這是誰呀?”我説:“應該是縣令,我怕他滿嘴放,先把舌頭割了。”

“還割舌頭?”楊長風難以置信地看着我“直接削chéngrén!”

“彆着急,再問問其他人。都誰謀劃,誰動手全抓出來一個不放過。”

“問多費事,全殺了。”方丈説道。

我笑着看他説:“官員全殺了,下邊的城肯定會拼死抵抗的。方丈開殺戒從來不猶豫啊。”楊長風説:“我去處置那幫當官的,小祖去安置一下百姓,方丈。胡風你們幾個組織一下防禦,看看追兵什麼意思。”我們各自領命去了,此時那三個鄉紳正在安撫百姓。城中百姓都是被迫挾持到城上防守的,深恐我們報復。三個人相當賣力,安排百姓各回各家,不準生事。這時有人報我“稟副指揮,發現城中倉廩府庫,如何處置?”倉廩府庫是倉庫的名稱。一般稱貯谷的建築為倉,貯米的建築為廩,國家貯文書檔案的建築為府,貯金財貨、武器的建築為庫。以倉廩作為貯糧處所的通稱;以府庫作為國家貯藏文件、物資、金處所的通稱。

“除了文書檔案封存之外,其餘的全打開。拿一部分糧食補充咱們;金銀嘛,叫人都拿點。告訴兄弟們,後邊城多得是,有的是好東西。別現在貪了到時候裝不下了。剩下的糧食和金銀全都散發給百姓,顯示顯示咱們大燕的氣度。”誰知這一分就分出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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