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為自己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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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住他的褲子，他的心尖一陣倉促的緊縮。小王帶着她很快地駕離了市區，進入了山間的公路，公路旁邊許多小販正沿路叫賣着鄉下的土特產，舉着一大堆新鮮的水果和五顏六的織物吆喝。

他們沿着一條狹窄的山路拐來拐去，兩側全是鬱鬱葱葱的大山，這令李小美到很神秘。偶爾可以看到一些鄉村庭院，上面的藍瓦在太陽下瑩瑩發亮，門前掛着繡花的花布門簾。

“我老公他在哪？”小美問道。小王專注地對着面前的山道，説:“劉昌正亡命天涯自顧不暇。”

“你胡説？”小美怒道:“張海説讓我見老公的。”小王這才明白，眼前這美人兒就要物歸原主，劉昌真的厲害，能讓張海放棄心愛女人的，本事一定過人。小王把車停在一個山窪，他從車裏下來，説:“我要撒泡。”他背對着她走到遠處的一株大樹後面，小美在車裏呆得久了，也下車走動換換口氣。小美見那棵大樹下面有一簇很好看的野花，開得轟轟烈烈紅紅火火的。

她走過去，她見到了小王那隻手滑到自己平坦的腹部，在臍眼周圍反覆，他的手再往下去，猛地抓住什麼東西。小美閉上眼睛。她很清楚即使她視而不見，她也知道他掏出了一件什麼樣的東西。

隔了好大一會，他似乎還沒完，小美不張開了眼睛，見他頭抵在大樹上背彎得像把弓，而部也撅了起來，他的雞巴直地豎在他的手上，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反覆玩，又又，不一會兒就成了棕紅了。

他一臉如痴如狂，頭髮有些凌亂，正低着頭忙於‮套‬。小美顫慄起來了，小王的行為讓她有些噁心，可是更大的成份是讓她惑，而這時渾身充滿獸的他還在反覆撥那雞巴，直到雞巴出來一股濃濃的，他漂亮的臉上才出現了一種魔鬼般詭異的笑容。

然後他的頭低下來，垂在前，好像還沉浸在剛剛的歡娛之中。小美轉身快步地走開，小王望着她風擺楊柳般的背影，他很她。她的出現多少更增加了他的一些快。似乎是在他達到高的最後一刻，他看見了她，這一點很不錯。

他想像着他們是單獨在一起，他的反應讓他顯得很完美，他從那女人閃耀的臉上也看出來了，這讓他很驕傲。儘管她的發覺讓他有些難以為情，這他都不在乎，他認為他只為她奉獻。

＊＊＊陽光斜灑進屋裏。張燕怔了會兒，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然後她想起來了，舉起顫抖的手摸摸臉。臉上又濕又熱，然後她才意識到，自己躺在牀上，小腿支起，‮腿雙‬分開。她一聲驚呼，把腿合在一起，發現下身濕濕的。

她的身體暖暖的，倦怠無力。她穿着睡時的襯衣已經被扭在一起放在前，那條被單滑了下去，只蓋住以上的部位。她臉紅了，抓起被壓皺的被單蓋住了下身，她的睡相該有多不雅啊，半着身體，‮腿雙‬還分得那麼開。

多虧她木屋裏沒有其他的人。她聽到了木屋下面有男人説話的聲音，很大聲很烈的爭吵，她俯身在木屋寬敞的窗户從上往下望。

她差點驚出一聲來，魯小勇竟來了，就在木屋前面的空場子，跟劉昌竭力地解釋。

“昌哥，你要什麼條件，我魯小勇盡其所有都答應你。”小勇説。劉昌一臉的不屑，説:“你憑什麼？”

“昌哥，我跟張燕…”

“別跟我説你們的風事，除非張海親自來，不然，天王老子也沒用。”劉昌揮手讓他離去。小勇説:“我想見張燕。”

“在那。”他豎起中指往上一指，張燕急忙閃過身。他揚起臉大聲地説:“你下來。”高跟鞋踩着木樓梯敲得震天地響，是那種不恭不敬的放肆響聲。張燕見到了小勇，只説了聲:“你怎麼來了？”便沒了下文，她想起來補一個笑臉，笑得極快，極短暫，稍縱即逝。

“燕，你還好嗎？”小勇真切地問。

她顯得有些鬆鬆散散，兩隻手不撐也不扶，就那麼垂掛在那兒，臉上是沒睡好的樣子，溢出乏力浮腫的青。她説:“我。好。”聲音顯得中氣不足似的，又陷入了先前的恍惚，但接下來便沒了響聲。這次寂靜的過程極其漫長。很久之後才傳出劉昌的一句話，他拖了腔説:“魯小勇，你不要在這裏枉費心思，去跟張海説，把我老婆送回來。”聽得出劉昌的聲音有些不耐煩，隨後便沒了聲息。又過了一刻他拖了腔説:“我讓你來，就是要讓張海知道，她的女兒沒事。現在好了，你走吧。”接下來又好一陣沉默。

“這麼説，昌哥是不給小弟這個面子了？”魯小勇這一句話聲音不太大，但一定戳到劉昌的疼處。劉昌“咣噹”一聲扔掉了手裏的茶杯，瓷器碎片在空曠的場子裏四處飛迸。劉昌怒吼道:“張海的面子我都不給，我要給你什麼面子。”

“滾！”劉昌隨着喊道。又走近了他一步大聲喊。

“滾！”劉昌的怒吼籠罩了整個小島。對着遠去了的魯小勇，劉昌這時候發出一陣魯的大笑。他笑起來很醜，張燕從心底很欣賞男人的這種笑聲，撒得開又收得攏。

只有成功的男人才能談笑風生，才能在別人面前放開嗓子大笑。他回頭見到了張燕，張燕的臉上再不是憂鬱沉悶，有了一絲亮光。劉昌突然拖着她就走。他的鞋子敲擊着木板有樓梯，發出“咯”

“咯”的聲音。他加快了步伐，緊緊拽着她急急忙忙地上樓，她氣噓噓，偶爾夾雜着幾聲哽咽。

“你這小騷貨，怎會跟魯小勇上牀呢。”他嘴裏咕嚕着。

顯然，張燕做為魯小勇的情人這一點深深地刺了他。他猛地拽了一下又往前走，她一時跟不上他的步伐，險些跌了一跤。她的腳在樓板上滑了一下，發出輕微的聲響。他猛地將她推倒到了牀上，張燕大聲地嚎叫着:“你要做什麼？”他不聲不響地高她的裙子，張燕的‮腿雙‬擂鼓一般地亂動，她的憤怒抵抗只會讓他更高興。劉昌用力一按。

“直起膝蓋，抬起下巴！”他怒氣衝衝地説:“脯和股給我起來。

不然我就只能停下來再揍你一頓了，聽到沒有？”懲罰着她的時候，他的雞巴立刻堅硬起來。

可是當他拍打着她的扭擺着的股時，張燕的反抗更加強烈，每摑她一下，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去一下，發出低低的叫喊。

她雪白的皮膚上不一會便發紅發熱了，他身體也覺得湧起一陣甜密的疼痛。張燕的身體還在扭動着，不過膝蓋還是張着的，他看見了她窄小的內褲裏探出的陰。

儘管她一直想要遮掩，最終她還是沒有併攏雙膝，這讓他很高興。她呻的聲音在他聽來，是美妙無比的音樂。

那張又羞又惱的瞼，那雙溢滿淚水的眼睛，讓他起了，他幾乎用一種強行的方式把雞巴戳進了她的體內，用力地，狠狠地，深深地，出乎他意料的是，張燕的陰户裏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乾澀。

而是曖融融的濕潤，他深抵在裏面直到她發出了一聲深沉的呻出來，他這才猛烈地起來，張燕的嘴微微地顫動着，她的呼慢慢地急急了起來。

覺得小腹有一股熱蕩過，她見劉昌得意地着自己乾燥的嘴。他用手指掰開她的，一遍又一遍地舞動着雞巴在她的陰户裏進進出出，這讓她油然湧起一陣快，慾望似乎壓倒了一切，劉昌強悍的衝刺讓她瘋狂，讓她亂。

她不知從什麼時候對跟前的這個男人從敵對的逐漸地轉化為好，不過這種轉變似乎太快了。

就因為他有一讓她仙死快樂無比的雞巴。跟她以往所接觸過的男人不同，包括她的老公吳雨，他們大都温情脈脈文質彬彬。

他們做愛的方式也如微風輕拂細雨灑落般地温柔，更多的是巴結恭維，惟恐得罪了她。他卻不一樣，他凶神惡煞蠻橫無理對待她，使張燕這個從小就桀傲不羈高傲嬌縱的小姐有一種不同尋常的觸，她為這種想法動得渾身發抖。

短短的這段時間她變得如此，總有一天，她會自動地為他開啓心扉，張開身體，自動躺下去，然後任由他所為，她不咬住下，為自己的失態，忘形而羞愧不已。

這時的她正緩緩地快要到達快樂的頂峯。她發現她的陰厚顏無恥地肥大了起來，陰户裏如飢似渴期待他更有力的衝擊。張燕的陰户忽然一陣收縮，她發出一陣狂呼。看來她已經達到快樂的高了，整個身子都在發抖。劉昌的雞巴深深地抵到了她的子宮那裏，也隨之受到那份令人振奮的痙攣。

她覺得他的雞巴脹得更厲害了，濕濕的滴到她的大腿內側，她覺得自已的身體變得輕渺正向着藍藍的天空飄忽，身體裏湧起一陣陣的波。

高終於到來，如波般湧向了她。她一時氣短，身體已經快樂得無以言狀了，高間隔越來越短，持續時間越來越長，她懷疑自己是否已經燃燒起來了。

還不及細細考慮，她發現自己已騰起身來埋在他寬厚的膛，他厚厚的膛抵着她的面頰，軟軟的。＊＊＊快近落的時候，西天的晚霞分外燦爛絢麗。在高短不等的牆垛抹了不安份的餘暉。地面的石板和兩邊的舊屋相映出一種極和諧的灰褐，看着既陳舊又衰敗。李小美走向碼頭時顯得極其從容。她目空一切，視而不見，她對眾目暌暌眾星捧月表現出超乎尋常的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