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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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們婆媳回到賈母房中,只看到薛姨媽聽說寶玉捱打,匆匆忙忙地過來探望安,噓寒問暖,竟比王夫人這嫡親的母親還要用心,一面和賈母說話,一面叫寶釵道:“咱們家有許多瘡藥,療傷的藥,你去拿來,問過太醫後給寶玉用,比在外面買的強。”寶釵答應一聲出去,半後果然捧著藥進來。

王夫人對薛姨媽說道:“讓妹妹費心了。”薛姨媽來時便從舊寶釵打點好的丫鬟口中知曉了賈母房中事情的來龍去脈,猶記得賈回京登門時自己亦帶著寶釵過來打探消息,幸而那時黛玉未至,沒想到今黛玉過來就生了事,道:“這是怎麼說?寶哥兒竟是遭受了無妄之災。”王夫人和她深有同,正點頭,忽見賈母神,忙掩口不提,只誇讚寶釵體貼。

薛姨媽會意,也便不提了。

卻說賈坐在回家的車上,見黛玉回望了榮國府一眼,眼淚了下來,忍不住摟在懷裡,柔聲道:“快別哭了,哭得我這做孃的心裡疼得很。”黛玉眼淚不止,嗚嗚咽咽地道:“剛到京城的時候,我做了個夢,夢見媽媽和弟弟都沒了,只剩爹爹一個人在家,夢裡卻沒有哥哥,也沒有俞哥哥。還沒過熱孝,爹爹偏要送我進京,我原不肯,耐不過爹爹恐無人教養於我,執意如此,我只能灑淚告別爹爹。不曾想,到外祖母家的頭一,遇到表兄寶玉,他和今的舉動一般無二,給我取字的時候,竟沒一個人覺得不妥,爹爹可還在世呢,緊隨其後又摔了玉。在夢裡,沒有弟弟接玉,那玉便摔到了地上,幸而那玉堅硬異常,紋絲不動,饒是這般,外祖母也拿母親的在天之靈來哄他。”聽了這番話,賈只覺得如墜冰窟,冷得幾發抖,顫聲道:“你還夢見了什麼?是不是都欺負你了?”黛玉的話,讓她想起了那個虛無縹緲的夢,依照孃家的勢利子,若只黛玉一人在,可不就是和黛玉說的一樣?

黛玉拭淚道:“我只記得那玉落地的時候,人人都只顧著那玉了,沒有一個人想起我,想來他們對我也是怨恨的,不然怎麼才見面表兄就摔了玉呢?我本當那夢是無稽之談,沒想到去了外祖母家,人和夢裡所見一模一樣,只是事情有些兒不同,夢裡他們只顧著寶玉,對我淡淡的,今兒有弟弟給我出氣,卻沒人敢對咱們娘兒們使臉。”賈摟著她的手緊了緊,掩飾住眸中的驚駭,到此時此刻,她已可確定自己當夢中所見和平素看到的畫面,必然是自己家另一樣的命運,她雖不知今生自家何以和夢中迥然不同,但是她卻對此身懷,人之一生,所求的不就是一家人平安喜樂麼?

黛玉忽然自言自語地道:“我見到的璉二嫂子卻不是今的璉二嫂子呢,夢裡也沒見到元大姐姐和薛姑娘,想來是因夢中六七歲年紀進京的緣故?”賈問道:“你還夢見了什麼?”黛玉思量片刻,搖頭道:“沒有了,只在進京的時候做了這麼一個夢,別的都沒夢見過。我原本沒當做正經事,亦沒同爹爹說過。不過,即使只此一夢,又暗合今之經歷,足以讓我遠著外祖母家的表兄了。”黛玉忽然心生疑惑,做此夢警示自己已經讓人十分詫異了,難道還能夢見其他不成?她望著賈,正詢問,忽聽賈道:“只是夢罷了,別多想。你看今經歷,哪裡和夢裡一模一樣呢?可見夢不能當真。咱們一家人好好地過子,理那麼些做什麼?”黛玉想了想,大有道理,便點頭稱是。

依偎在賈懷裡,過了片刻,黛玉道:“後我遠著外祖母家,媽媽別怪我可好?”賈心想若不是賈母的話,自己也想遠著榮國府,何況黛玉,遂道:“就是你不說,我也想讓你遠著些。你外祖母還罷了,本是我的親孃,再惱也不是仇人,除了你大舅舅家的,其他人心思都不大正,和他們親近,沒的自找煩惱。尤其是那個寶玉,從前我只道是個淘氣些的孩子,面對外人時極懂禮數,怨不得你外祖母疼他,經過今兒的事,竟是萬萬別見了。”清宮長歌黛玉道:“我記下了。話說,我見寶玉表兄,就覺得心裡酸酸的,想落淚。”賈聽了她的話,愈加不喜寶玉了,說道:“你年紀大了,哪裡還能有見面的時候?誰能想到他今還堂而皇之地坐在姐妹中?咱們後不見他了。我們林家的女兒自小嬌生慣養的,何曾捨得你落淚?反倒在他們家眼睛腫得跟桃子似的。”賈忽然又道:“尤其是寧國府,不管有什麼喜事,你都不許去。”黛玉疑惑道:“這是何故?我見弟弟打寶玉時,旁人急得不行,唯有惜小妹妹毫不在意,反倒是面帶諷刺之。”賈淡淡地道:“不乾不淨的地方去做什麼?你惜小妹妹因寧國府的事情,至今不肯上寧國府一步呢!你小女孩兒家,不必理會這些,聽我的話,雖遠著榮國府,但因你外祖母尚在,依舊得走動,至於寧國府便罷了。”黛玉滿腹疑團,但見賈不願說,也便不再追問。

自此,一路無言。

彼時林如海正在園子裡烹茶垂釣,頗有野趣,想著賈母子在賈家如何,又想著黛玉初上賈家,不知遇到何事,忽見他們回來,不覺有幾分驚奇,忙問緣故。

母子等都回到房間,各自梳洗更衣,聽說林如海在園子裡方過來,聞聽林如海詢問,林智嘴快,立時便將在榮國府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末了恨恨地道:“聽說寶玉表兄最怕二舅舅,該叫二舅舅知道,再訓他一頓才是。”聽林智道完在賈家所遇之事,林如海雖然面如常,心裡卻掀起了滔天之。到今,他方知黛玉寄居在榮國府中,薛寶釵和賈寶玉喚她顰兒的由來,原來,竟是賈寶玉初次見面所取。今生如此,是否前世亦如此?若說前世,他們初見時自己還沒死呢!不過今黛玉初進榮國府,寶玉又比前世年長几歲,但是卻依然如此,可見前世黛玉的遭遇。

林如海細細問了林智一遍,依然和先前是一樣的說法,林如海目讚許,嘴裡卻道:“後不可魯莽造次,幸虧沒事,若是傷著他們家的命子,豈不是你之過錯?”林智笑道:“父親放心,我還能不知道?只是那話著實讓人惱恨,我才忍不住動手。”為免林智後好勇鬥狠,林如海口內並未如何讚揚他,但在心裡卻是十分贊同林智的舉動,虧得自己先前還覺得寶玉有寶玉的好處,不應以俗人的看法來論他的為人,不曾想,自己竟被他咒死了,暗道:打得好!

林如海看著黛玉面上猶有委屈惱怒之,招手叫她到跟前,道:“他們家如此行事,咱們不去就是,外人的話,何必當真。”黛玉道:“那樣其心可誅,焉能不在意?”林如海莞爾一笑,道:“放心罷,為父還要看著你們平平安安地嫁娶呢,難道一句話就咒死了我們不成?只是寶玉這樣的人物,確實少見為妙,雖然是親戚,也是兄妹,但到底是男女之別,萬萬不能讓外人說嘴。”說著,林如海嘆道:“外面的人,不管真假,對女孩子家終究太也不公了些,於他,不過是風美事,於你,卻是如同要了命一般。”遙想前世,黛玉何嘗不是毀於言?

黛玉撇撇嘴,她讀書甚多,常得林如海教導,賈不在揚州時,每逢林如海休沐,她都跟林如海出門遊覽山水景,並非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自然知道林如海話裡的深意,在外面時,她沒少見那些不公之事,很有許多男子改過便是子回頭金不換,女子失足便是十惡不赦的事情發生,黛玉深受震動,也愈加同情世間許多女子的命運。

一時林睿讀完書回來,聽說後,恨不得再去打寶玉一頓,被父母勸阻方暫且作罷。

林睿心想:寶玉如此行為,叫俞恆知道才好。

若是事涉林睿自己,林智打一頓也就揭過不提了,偏偏寶玉咒的是林如海和賈,輕浮的卻是黛玉,林睿覺得不給賈寶玉一個教訓,反倒是自己無能。

林如海見狀,如何不明白,喝道:“殿試在即,睿兒,你消停些,暫且別跟恆兒說。正如你母親說大舅母的話,寶玉口沒遮攔是真,若說心思陰毒故意詛咒我和你母親卻決計不會。雖然說愛憎分明最好,但是人生在世,不能太過睚眥必報,失了本心。”林睿聽到暫且二字,只得點頭道:“父親放心,我暫且不告訴俞恆便是。”黛玉看了他一眼,道:“我看爹爹說得對,時過境遷,再計較就顯得咱們氣量狹小了,不管如何,醜兒已經出過氣了。”黛玉嘴裡刻薄不讓人,心地卻十分寬厚。

林睿道:“我知道了。”用過午飯,一家人說了一會話,打發兒女去午睡,林如海方對賈道:“後去賈家,別帶玉兒去,若是來請,亦都推了。”賈道:“我也是這樣打算,老爺放心。在回來的車上,我已經和玉兒說了,尤其是寧國府,怪道外面都說那府裡除了門口兩個石獅子乾淨,裡頭的貓兒狗兒都不乾淨呢,我哪敢讓玉兒過去?只是玉兒問,我又不好說。”相比榮國府,寧國府的確是汙穢不堪。

林如海曾見賈珍孝期之間吃喝嫖賭,聚集了一干世家子弟以騎為名,行令人不齒之事,上上下下,皆系不堪之人,讓人難以入目。林如海偶爾還能聽說賈蓉前秦可卿和賈珍那一點子不乾不淨的事兒,至有尤氏姐妹亦曾見過他們在寧國府中和賈珍鬼混。

林如海不動聲地問道:“你知道了什麼?”賈親自遞了一碗茶給他,道:“去年我們來到京城不久,寧國府就辦了喪事,死的是珍哥兒的兒媳秦氏,說來,她也是個可憐人,死反倒是解脫了。他們府裡的事情也就瞞著自己府裡,外面誰不知道?我也是聽人說,什麼扒灰、養小叔子,愈覺他們無藥可救了。”林如海一聽,便知她亦知曉賈珍和秦氏之事了。

林如海喝了一口茶,淡淡地道:“既然知道寧國府不好,那便敬而遠之罷。倒是你說那秦氏命薄,既行無恥之事,何以反令你憐憫?”賈嘆道:“若是她心甘情願自然不必咱們說這話,偏生她並非如此。”說著,將自己從旁人口中所知,秦可卿更衣之時賈珍闖進強行不軌之事說了,後為尤氏覺察,羞愧自縊,又將賈珍和賈蓉父子同時與尤氏姐妹鬼混一事亦說了。言語之間,賈掩飾不住的鄙棄。

林如海不知秦可卿其人如何品行,只隱約聽過一兩句扒灰的事兒,今聞賈說,不覺奇道:“那些高門大戶哪家沒有一點子腌臢事,你如何知曉得這般清楚?”賈道:“別人家遮遮掩掩,不叫外人知道,然而賈家的事兒有幾件瞞得過外人?不然不會有那些話兒傳出來了。說來,這些我還是從蘇太太口裡知道的呢,跟我說別叫他們寧國府玷辱了咱們家的孩子。敬哥哥一味煉丹修道,珍哥兒肆無忌憚,府裡誰不聽珍哥兒的?倒有個焦大極忠心,看不過去吵了幾句,偏生又被他們作踐死了。”林如海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們這是自尋死路。”鬥境賈家當年抄家,若說榮國府罪名極多,但是罪魁禍首卻是寧國府,先從寧國府起,然後再查榮國府,導致了最終抄家的後果。

苦笑一聲,道:“雖說咱們都說遠著榮國府些的好,可是寧國府一比,榮國府倒乾淨了幾倍。不過,有了今的事情,我瞧著榮國府也不能太過親近了。老爺不知道,秦氏出殯的時候我也去了,那場面真真壯觀,四王八公都去了。老爺可還記得當年薛家孝敬聖上的檣木?原存在他們家店裡的,薛家的哥兒竟因珍哥兒說沒有好板便將那檣木拿了出來,給秦氏做棺材。他們違制的事情做的不止這一件,我看了都覺得驚心。”林如海點頭不語,他雖未親見秦氏出殯時的排場,但是後來賈敬驟死、賈母離世,辦理喪事時賈家有不少人都說比不上秦氏。林如海卻從中看出正昭示了賈家一年不如一年,秦氏出殯,四王八公皆至,賈敬驟死,也有聖人賜銀,極盡哀榮,但到了賈母壽終正寢時,卻是都沒有的,喪事雖不是極之冷清,但不及秦氏排場之一二,可見大不如從前矣。想一想秦氏竟用檣木做棺材,賈家壓兒不在意,權勢可見一斑,也能看出賈家是何等的肆無忌憚。

長嘆道:“那樣的地方,我是捨不得玉兒沾染半分,因此我囑咐玉兒不許去。幸而榮國府雖然長幼不分,倒不致於此,不然,我也不敢上門了。”林如海見她是非分明,頓時大為放心。

比之賈,林如海更知賈家行事,這也是為何自己寧可幫襯賈璉一把,卻不曾理會寧國府半分的緣故,實在是無從下手,亦不願為之。今生元尚未封妃,依林如海看來,恐怕並不會因此而較前世收斂,畢竟兩府行事毫無顧忌,只是元封妃的話更加變本加厲罷了。

經此一事,林家本來遠賈家有三分,現今就有了七分。

,賈璉忽然登門賠罪,同時還帶了一份厚禮,說是給黛玉壓驚。

林如海見了一笑,道:“一點子小事,怎讓你親自過來?”賈璉坐在下面,嘆道:“昨姑媽去的時候可巧侄兒不在家,若在家,不必林二弟動手,侄兒先打寶玉一頓才是。姑丈不是外人,我也就說實話了,是我們老爺怕姑丈怪我們府上委屈了妹妹,所以叫我過來,並不是府裡的意思。”林如海笑道:“難道是怕我將來在你升遷的時候動手腳?”唯有這個方嚇得賈赦如此。

賈璉卻道:“侄兒現今還不是進士,為官做宰都是後的事兒,再說,侄兒問心無愧,姑丈又不是公報私仇的人,我有何擔憂?不過是我們老爺杞人憂天。”賈赦昨雖在家,但賈未留下就回去了,直至竇夫人和陳嬌嬌回去方知道,當時就氣得暴跳如雷,就是他不大懂事,也知道寶玉給黛玉取表字是讓人何等惱怒的事兒,這可是咒林如海和賈!林如海的掌管吏部,巴結都來不及,賈寶玉倒好,偏得罪他們家,賈赦素固不厭寶玉,此時也惱了,叫人透給賈政知道,回來便動了板子。

寶玉昨已捱了林智一頓打,按理說,賈政再惱,眼前只有這麼一個嫡子,也不能動手,但涉及到府裡的前程,他卻是管不得賈母和王夫人的勸阻,當即打了寶玉二十板子。賈政今倒想來賠罪,可惜他還要上班。

聽賈璉說完,林如海臉上閃過一絲嘲諷。

等到賈璉離開後的兩,賈政休沐,當即就過來,滿嘴裡寶玉不肖云云。

林如海知曉賈政為人,最是剛直不阿,不然不會重責寶玉,欣然留他吃酒,只說小兒打架,不必在意。賈政聽了,方放下心來。

黛玉聽說,頓時嗤笑一聲。

所有讚譽的話,在她看來,不過都是粉飾太平而已。

雪雁忽然拿著一張粉箋子進來道:“顧家姨請姑娘明兒去他們家賞花兒,說是他們家牡丹開得好,同時還請了昔的一些姐妹,好叫姑娘見見。”雪雁口中的顧家姨乃是正值新婚燕爾的妙玉。因黛玉認了蘇太太做乾媽,妙玉便是她的姐姐,故妙玉出閣後,雪雁從這裡論稱呼,稱其為姨,而非從顧家論說是顧家二,前者也更親密些。

黛玉喜笑顏開,接過箋子一看,道:“這就回帖子,我正覺得寂寞呢。”黛玉初至京城,自知此處達官顯貴者居多,自家在揚州是頭一等的,但在京城裡卻不是,比自家門第高貴權勢顯赫的不知凡幾,因而這幾家中忙著打點林睿殿試,賈並沒有帶她出門走動,她也很懂事地沒有提起。

黛玉本想著榮國府是嫡親的外祖母家,有他們家的姐妹引見,不必母親出面也可,哪裡想到在他們家遇到那樣的事情,後來又知道他們家除了外,其他姐妹鮮少出門走動,縱是出門,都是管家太太帶著,黛玉便就此作罷了。

妙玉自恃才高,卻覺頗不如黛玉,可巧花開錦繡,正是聯詩作對的好光景,便回稟了顧太太,在園中設宴請人,皆繫世家千金,併為黛玉引見。

黛玉本是第一的人品,才思捷,眾人見了,無不喜愛,兼林家和俞家結親的事情他們都知道,將來黛玉少說是個侯爺夫人,又是俞皇后的兄弟媳婦,身後父兄有本事,幼弟也十分懂事,哪裡敢怠慢於她,因而十分親近。

因牡丹花開得好,故云牡丹社,妙玉為社主。

顧太太聽說後,特地打發送了些細點過來,均作牡丹樣式,既雅緻,又應景。

黛玉拈起一個面果子,向妙玉笑道:“姐姐好自在,若不是姐姐請我來,家裡今就只剩我一個人在家呢。”妙玉笑道:“等五月石榴花開,我再請你來,到時候改成石榴社。”黛玉笑嘻嘻地道:“石榴花開,果然比今牡丹花開更好!”妙玉聽了,臉上一紅,瞪了她一眼,聞得又有人至,忙了進來,與黛玉引見道:“這是皇太后孃家的侄女兒,名喚清然,她父親現今是一等侯。”作者有話要說:外出遇到一點意外,不賴我~~~~~~~~~作收我看到了,999。麵糰子的作者窩:應該很快會破千吧?這是我明天作死的節奏哇~~~~~~更新時間,在此之前不必刷新,偶爾拖延個把小時也是正常:中午十二點到一點之間,下午五點到六點之間,晚上九點到十點之間。總而言之,碎覺前三更奉上。額,有部分存稿,但因為先寫後面的內容,前面的還沒寫,所以沒法發上來。

關於秦可卿的身份呢,大概果然是來歷不凡的,但是廢太子之女也好,前朝遺孤也罷,那麼多人去送殯,知道這倆身份,絕對都是去作死的啊!皇帝不是太子,應該避而遠之才是,怎麼還撲過去呢?前朝遺孤也一樣,遠著還來不及呢。所以,這兩種說法我都不贊同,不過秦可卿又的確有些說不出的謎。

我傾向於用秦可卿的死,來顯示賈家的盛衰,彰顯賈家的膽大包天,檣木都敢用等等,尤其是秦可卿出場的批語就有一句,梅花開的時候,元消息動了,未必不是因此來人很多,不過只是一家之言啦!

最後,不洗白秦可卿,但是我覺得,被賈珍強迫,然後扒灰,比心甘情願更能顯出女子的薄命罷,要是心甘情願也就罷了,可是自己都尋死了,可見也有點兒羞恥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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