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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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長得什麼樣?有什麼特徵。”其實,李詩不必問這,他一點也不關心昨天晚上是誰砸了‘土窯子’,他就以這麼問,只是讓對方沒有戒心,以便待會兒問別的。

那漢子道:“好認,老喬好認,我們這幾個人裡,數他最醜,要不然也不會連‘土窯子’的粉頭都嫌他,害得他砸人家‘窯子’鬧事了。”

“你們幾個人?你們究竟有幾個人?”李詩問。

“十個。”

“聽說你們是京裡‘額駙府’的。”

“是啊。”

“你們不在京裡,跑到‘張家口’來幹什麼?”

“我們是來公幹的。”

“領頭的是誰,姓什麼,叫什麼?”

“他叫趙雲飛。”

“你們十個人分住在兩個山裡。”

“不,一個是廚房跟堆放東西的地方。”

“十個人住一個。”

“對,兩個都相當大。”

“沒有別的出人口麼?”

“沒有,只有這兒這兩個口。”說完話他忽凝目:“你問這個幹什麼?”顯然,心動疑了,也有了警覺了。

“當然要問清楚,我怕喬明從別處跑了。”似乎說得過去。

“朋友,你是…。”那漢子問。

李詩道:“你以為呢?這還用問麼?”

“既是這樣,冤有頭,債有主,你可以放了我吧。”

“不急,我再答我幾問。”李詩道。

“你還要問什麼?”

“既然你們是京裡‘額駙府’到‘張家口’來公幹的,為什麼不住客棧,要住在這隱密的山裡。”

“我們要辦的事是機密,不能讓人知道。”

“那你們養那麼多信鴿,又是為了什麼?”

“朋友…”那漢子又動疑,又有些警覺了。

“人總是好奇的,總想多知道些事,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我們養信鴿。”

“山壁頂上的旗子,不是為讓鴿子認地方的麼。”

“那是為跟京裡連絡,信鴿比馬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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