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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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真是京裡‘額駙府’的。”

“當然,這還騙得了麼,不信我有牌,就在我裡。”

“你剛說你們領頭的叫趙雲飛。”

“是啊。”

“我認識一個趙雲飛,可是他遠在‘雲南’的‘平西王府’,不在京裡‘額駙府’。”那漢子一怔,急道:“你認識我們趙老大?”

“我不知道兩個趙雲飛是不是一個人。”李詩道。

那漢子馬上提高了警覺,他這麼說:“其實,‘平西王府’跟京裡‘額駙府’,還不等於就是一個地方。”

“那可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京裡‘額駙府’派人到‘張家口’來公幹,是一回事,也沒有什麼,可是遠在‘雲南’的‘平西五府’派這麼多人到‘張家口’來,又這麼神秘,那就不尋常了。”

“怎麼不尋常?”

“平西王府’有什麼理由派人到‘張家口’來?而且是在‘張家口’這麼神秘的跟,京裡‘額駙府’以信鴿聯絡,聯絡什麼事,為什麼朝廷不知道?”那漢子臉上變了:“你怎麼知道朝廷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是朝廷派來查這件事的。”那漢子臉大變:“什麼,你,你是…”

“不錯。”

“你不是‘土窯子’…”

“那是你說的。”可不,還真是。

那漢子要掙。

李詩手上一緊,道:“我還是那句話,想活命就乖乖的。”是什麼樣的受,那漢子自己知道,他沒敢掙了,其實,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他自己明白,掙也是白掙,所以他乖乖的停住了’。

李詩道:“前些子,你們這兒有人去過‘山西五臺山’,是不是?”那漢子沒反應,既沒承認,也沒否認。

李詩道:“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他手上又要緊。

那漢子忙點頭:“是,是。”李詩道:“這樣不是很好麼?為什麼敬酒不吃吃罰酒呢?”那漢子一臉苦像:“你不是不知道,要是話從我嘴裡說出來,那是個什麼樣的後果!”敢情他是擔心這個。

其實也難怪,誰又能不擔心呢!

李詩道:“你放心,他們恐怕已經無法奈何你了。”

“真的?”

“你想啊,他們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都要難保了,還能奈何你麼。”那漢子忽然凝神聽了聽,然後道:“你帶了多少人來。”李詩以為他聽見了什麼,凝神聽了聽,卻沒聽見什麼,道:“你什麼意思?”

“這兒的人不少,而且都是選派的好樣的才派出來的。”那漢子道。

原來他是顧慮這個。

李詩實話實說:“我沒有帶人,只我一個。”那漢子道:“只你一個。”李詩道:“我明白了你是打算先看情形,才決定說不說實話,也就是說,你認為我對付得了他們,你就投向我這一邊,要是我對付不了他們,你就還站在他們那一邊,是不是?”那漢子沒說話,不過卻顯得很不安。

顯然,李詩是說中了。

雖然是“牆頭草”不過也無可厚非,誰不為自己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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